梁彰吻了吻向裴的额头,惩罚性捏他的鼻尖:“别太得意。”
彰一直装作生辛愉的气,向裴可以一直哄他,直到他感到梁彰又回到他怀里,他的不安感消除。
某种意义上讲,向裴不是单纯安慰梁彰,他在对自我进行折磨,变成另一个人的折磨。
梁彰责怪自己,给了向裴大量的痛苦和不安,之前的犹豫指控,让向裴无底线认错。
他的爱是不是表现得不够坚定,不能成为令向裴放松的领域。
梁彰坐到向裴的身边,圈住他的身体,向裴回抱住他。
“向裴,我很心疼你。你不要再这样,你甚至可以对我发脾气,展现你的不开心,我能承受你的所有不好。”
似曾相识的话,梁彰好像对向裴说过类似的。
向裴的呼吸声稠密低沉,有很小的愉悦气息藏在里面,他握住梁彰的手腕,摸到了青筋的纹路,放在了他的脸上。
他炫耀般地用嘴唇吸吮梁彰的下唇,又很不舍地分离开,空气里有非常幸福的氛围。
“你好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