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纵再看向那双小鹿似的忐忑的双眼，心想：
（要是直接拒绝，可能就真的哭着回家了吧？）
（其实挂几个月职没什么公司不可能一点裙带关系都没有。）
（上一条没有说公司不好的意思。）
（买（相）卖（亲）不成仁义在。）
——金发年轻人也是扮成助理的样子，从更衣室隔间出来时神情透着些许无奈。
萧纵目光冷冽起来。
而此时顾引神色充满谨慎，他感觉到审视的目光仿佛X光一样反复扫过全身。
萧纵目光深邃，看久了有一种令人想要主动沉溺进去的窒息感。
但顾引没有移开视线。
他先朝萧纵鞠了个90度的躬，然后诚恳地说：“您真是个好人。”
准备了一肚子话的萧纵：……
年轻人，你不按牌理出牌。
萧二少长这么大第一次被发好人卡，决定改成迂回战术，他板着脸问道：“你现在做什么岗位。”
顾引站直了身体，说：“实习秘书岗。”
的两块馅饼砸得晕头转向。
恒华的HR给他电话时，他心脏怦怦直跳，还不忘跟对方确认一下：“不好意思，我没给贵公司投过简历。”
HR道：“魏总亲自内部推荐，不需要走这些流程，何况萧总已经面试过你了。”
顾引：“？”
什么时候的事？
都怪魏助理！
捋了一遍思路之后，萧纵脑子清楚多了，尽管脸色还是冷淡，说出口的话却已经变成：“你跟在魏勉手底下学习我没意见，”
“不
总经理办公室十分寂静。
你在干什么？
萧纵猛地将神思拽回来。
对方是Omgea，走路会**的那种。
胆子还小，动不动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实习期最长也就三个月，不至于太离谱。
萧纵似乎又气顺了一点。
顾引就站在离办公桌五六步远的地方，上班第一天，他穿的是自己买的正装。
规整的西装掩盖掉一些稚气，于是他身上那股冷的气质就更为凸显。
萧纵盯着他，想挑点错出来，可看得久了，眼前身影竟然莫名地与记忆中的另一道身影重叠起来。
HR察觉到他的犹豫，问道：“顾先生不想来吗？”
“啊不是的，”顾引赶紧说，“我随时可以来报道！”
恒华集团在萧纵的带领下，主业由金融转向科技领域，国家甚至星系大型项目是主要业务，如今军工业更是发展飞速，顾引训练和实战用的部分军械都有恒华的技术包含在内。
在此之前顾引确实投了不少简历，无一例外全都石沉大海。
因此顾引被叫进总裁办公室的第一件事就是道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