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同又盯着他看了几眼,突然把时沂打横抱起来进了卧室。
时沂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扒了衣服,赤条条扔在换好的新床单上。房间里没开暖气,冻得他起了细细一层鸡皮疙瘩。
他还没喊冷,钟俊同就压上来了。
时沂知道俊同在床上有点凶,但是今天实在太凶了。
他简直是用肢体在反复地,bao力拆解时沂。
他只能哭着求饶:“好疼俊同,好疼”
钟俊同钳住他的腰,“那就哭。”
时沂愣了一下,哭得更厉害。
时沂哭起来也是温温柔柔的,喉咙里间或迸发出一两声委屈的呜咽,微微沙哑的嗓音是有实质的抓人,像是长毛绒毯。
钟俊同亲了一下他湿漉漉的眼尾,好像在鼓励他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