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长淮眼角淌出泪来,闭上眼,忍受着痛苦,去感受赵昀胸膛间的温度,听他剧烈的心跳。
赵昀放缓速度,以拇指抵着长淮的下巴,令他轻仰起头,露出颈间白皙的皮肤。他张嘴,轻咬在长淮的肩颈
他压低着声音叫道:“赵昀,别碰我,滚!给我滚!”
赵昀把他不安分的手拧至身后,牢牢按住,扯下裴长淮束发的紫缨带,捆缚住他的双手。
“晚了。”
裴长淮被他按着跪伏在榻上,长发散开,几缕凌乱着,遮住他的面颊。
赵昀按住他的腰,缓慢而坚定地挺入,生涩带来的疼痛令裴长淮一下发出轻微的呜咽,赵昀深入浅出,一旦进去,就顶得又凶又狠,从不讲究个循序渐进。
拱月似的,人人都敬着裴长淮一人,他越是高高在上,越是不容亵渎,此刻赵昀侵犯他的快感就越强烈。
他不仅是要掠夺正则侯的身体,还要摄取他的神智,让这人眼里除了他赵昀,再容不下第二个人。
那略有薄茧的手握住他的性器套弄一番,长淮身体微微发抖,脸颊飞上一抹薄红,半张着嘴低低喘气。
铃口处溢出精水,淌进赵昀的手心,他不过就揉弄片刻工夫,就湿了一片。他故意用指尖在那物顶端上一划,轻微的疼痒令裴长淮一下从情迷中清醒不少。
赵昀天性里有顽劣,送他快活一通,又给他掷回原地,听裴长淮气息陡然变了,赵昀得意扬扬地笑起来:“正则侯好没定力,怎么我要你什么反应你就有什么反应?”
裴长淮起初没有任何快意,只有不适和疼痛,眼瞳浸着水光,随着赵昀的进入,断断续续哼着。
赵昀将他捞进怀中抱他,在他耳侧喘息,裴长淮真切地感受到身体鲜活、滚烫。
不像谢从隽。
他最后一次摸到谢从隽的手时,跟冰一样,寒冷僵硬。
那时裴长淮还不明白自己究竟失去了什么,往后数年,他才在长久的时光中逐渐有了觉悟,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有那么一个人,随手揽住他的肩膀,在他耳边滔滔不绝,而他只是倾听都觉心头欣喜……
裴长淮恼红了脸,“你,你放开!”
他去推赵昀的手臂,赵昀不肯放。
小暖阁外有两三个公子经过,几人谈笑的声音传入阁中,裴长淮怕给人听见异样,紧咬住牙关,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
赵昀却不怕,不过这处实在不是个寻欢的好地方,不再跟他纠缠,扯开亵裤,灼热的雄器在裴长淮身后跃跃欲试。
赵昀那物生得雄伟,尺寸惊人,强行要进,也是三四番不成,一下一下错顶在丸囊上,撩起的快意令裴长淮心惊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