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一颗自己调皮跑进他怀里的青梅果子,能怪他想多抱一会儿吗?
显然不能怪。
钟年初装作不经意地将手搂在了洛星露出半截的腰上,虽然这个动作,他以前已做过千百次。
”
“那是我怎么了吗……”
洛星说完,一把搂住钟年初的左胳膊,耍赖皮一样往人胸前拱,生怕他又聚精会神写谱子去了。
钟年初被洛星毛绒绒的脑袋闹得没办法,只好把笔搁在桌上。
他反问:“你觉得你怎么了?”
“我觉得我没怎么,我特好,嘿嘿……除了昨天莫名其妙惹上一群神经病。”
昨晚的事洛星一想就觉得来气,气的不是有人因为奇葩理由妄图教训他,而是人太多他没法施展拳脚,砸了招牌,受了窝囊气。
“那几个傻逼最好祈祷千万别落单让我碰上,不然叫他们明白什么是社会险恶!”
洛星吃饱喝足,舒舒服服地靠在钟年初胸口挥拳头,越说越起劲。
然而,钟年初压根没听洛星在说什么,他觉得怀中的人皮肤特别白,嘴唇特别红,眼睛特别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