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叶程的目光一错不错地注视着霍池，不是逼迫，而是很柔和的目光，和邀请霍池喝他杯子里的酒时很像。
他一字一句地重复了一遍，“那你想不想亲我一下？”
霍池已经没法回想乔叶程在这句话之前说了什么了，但是无论是什么，应该都和这句话没有因果关系吧。
霍池的喉结动了动，开口时嗓音发紧，“你知道我是谁吗？是不是……认错人了？”
乔叶程笑了一声，“这么帅的小狼狗我怎么会认错呀？”
乔叶程踮起脚尖，用自己的额头在霍池的帽沿上轻轻撞了一下，笑着问：“我给你搭的这顶帽子，喜欢吗？”
霍池感觉心口像是被人撞了一下，不仅没有松一口气，反而更紧张了。
因为乔叶程这个问题跟他们现在的暧昧气氛和姿势根本毫无关系，所以让人更加警惕。
但是不管怎么样，答案确实只有一个，霍池听到自己说：“……喜欢。”
乔叶程笑得好开心，“我的眼光是不是很好？”
乔叶程借着醉酒一路都黏在霍池身上，下了车依然站不稳似的往他身上靠。
霍池无奈地按住他的肩膀，“几杯鸡尾酒醉得这么厉害？”
乔叶程抬起头，眼睛微微眯着，眼角红润，目光有些散。
一个小时前他还告诉自己不用操之过急，现在却又急不可耐地想要把霍池据为己有。
不想被推开，不想再做朋友，想一直被霍池抱在怀里，更想亲他一口。
他用指尖在霍池后颈的颈椎骨上一下下划着，霍池感觉整个后颈连同后背都一片酥麻，他沉声说：“乔叶程，你喝多了，我是直男。”
乔叶程笑了笑，看起来毫不在意地说：“
霍池轻轻地“嗯”了一声。
乔叶程再次凑近了一些，整张脸都被笼罩在帽沿的阴影下，霍池的脖子不着痕迹地往后缩了缩。
“那你想不想亲我一下？”乔叶程轻声问。
霍池在听到这句话的几秒钟内都处于一种震惊又茫然的状态，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听，因为乔叶程这话实在太过于直接了。
许久，他才下意识问了一句，“什么？”
乔叶程着迷又渴望地盯着霍池看，目光毫不掩饰，霍池以为他醉得不轻，扶住他说：“走吧，快上去。”
乔叶程脚下没动，反而一抬手勾住了霍池的脖子。
霍池整个人都僵了一瞬，垂眼看着眼前的人，“你……”
乔叶程笑了一下，软生生地开口叫他，“霍池……”
霍池微微皱着眉，表情看起来有些严肃，乔叶程知道这只笨小狗是在紧张，不过连紧张都像是在耍酷，让人怎么能不喜欢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