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
经纪人一顿，“什么？你俩不是在一块吃饭吗？”
“没有，想一想都不可能吧，他今天有演出。”
经纪人劝自己沉住气，“你又为什么知道？”
“他公司发了行程。”
紧接着更令他煎熬的事情发生了，候场时他发现很多工作人员都有意无意看向他，第一次产生了自己比邱亦人气还高的错觉。
“他们为什么总是看这边？”最终祁迹没忍住问。
“有吗？”邱亦淡然道，“不是和平常一样吗？”
邱亦习惯了走到哪里都被人热烈注目，祁迹却不同，他对眼神最基本的分辨能力还是有的，那些目光分明杂糅了好奇与探究！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付霜坐起来手撑着上半身，“哎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是真的，上次也是，我俩本来一块吃饭，他一通电话就被叫走了……”
祁迹不太明白，付霜抓了抓头发，“哎算了，可能是我想多了。”
“你想什么了？”祁迹问。
付霜摇摇头，把毛巾重新盖在祁迹头上，“我来找哥吃饭的，别练了，先去吃饭吧。”
转眼到了七夕当天，祁迹他们下午到达演出场地，彩排结束后又转到另外一个地方。因为要跑两个不同的场地，一直忙到了晚上都没什么歇息时间。
经纪人已经没力气吐槽，“总之你俩没在一起？那刚刚发出来的那组照片是怎么回事？”
万初空一边点免提一边滑动手机看微博上的图片，点击，放大再放大，是他和祁迹。
有路灯下他摘掉祁迹帽子低头说话的照片，也有他在台前给祁迹递水的照片，以及那天明显感觉被人跟着，两个人坐在窗前一块吃饭的照片。
这些照片无一例外都很模糊，而且
其实事情很简单，最起码被经纪人轰炸了无数通电话的万初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空荡的房间内，手机里的声音仿若有回响。
“祖宗！你什么时候和祁迹认识了？我看助理是不想干了吧，这么重要的事也不通知我？！”
万初空仿佛认真在回答他的问题：“可能是因为给他开工资的是我，而不是你？”
经纪人咆哮：“重点是这个吗！重点是你俩为什么今天出去吃饭，他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你自己不清楚？现在祁迹在你旁边吗？”
电视台的演出刚结束，又要赶另外一个场，祁迹刚下台还没喘匀气，突然被经纪人叫过去。
何姐双手抱臂，蛮严肃地问：“你跟我说实话，和万初空是什么关系？”
祁迹愣了愣，“朋友。”
女人上下打量他，“行了，你先回去吧。”
祁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