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岩之后真的忙起来了,谢星和也真的寸步不离地跟着他,在公司所有人都对他们俩的关系心照不宣,在外面谢星和就是他的保镖和助理。
每天回家的时间很晚,所以他们俩改成在其他地方做|爱,公司的办公室、酒店临时开的房间、甚至是饭局中途的洗手间。
谢星和把对裴岩的占有欲毫无保留地表现出来,裴岩不再像从前一样觉得棘手,他现在可以游刃有余地应对谢星和。
谢星和把他抵在酒店房间的门板上,语气冰冷,“裴岩,你看不出来他想和你上床?”
裴岩勾了勾嘴角,摸着他的后颈说:“我又不瞎。”
“带我一起,”谢星和说,“你去哪我就去哪,不然不行。”
裴岩啧了啧,故意逗他,“我要是不同意呢?”
谢星和眯了眯眼,垂下的眼皮遮住了多半的眼珠,却还是让人觉得危险,“那就只能在家里陪我了,我们还有很多地方没做。”
裴岩一点儿都不怕他,捏了捏他的下巴说:“那你只能继续给我当保镖。”
谢星和笑了一声,“我怕我忍不住想在会议室操|你。”
花样地做了好几个小时。
结束后裴岩在小沙发上搂着谢星和,沾染了晴|欲的嗓音性感得要命,“桌子都快做坏了。”
谢星和舔了舔他没戴耳钉的耳垂,有汗,所以微微有些咸。
裴岩偏头看他,“腿还疼不疼?”
他和谢星和换位置的时候动作急了一些,让谢星和之前骨折的小腿磕在了桌角上,可把他心疼坏了。
谢星和的目光逐渐凶狠,“那你还和他握手。”
裴岩又摸他的脸,拇指摩挲着那道疤痕,笑着说:“星星今天这么凶?就是现在摸你的这只手,你想怎么样?要把我的手剁了吗?”
谢星和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拉下来,裴岩的掌心还有几道没消的疤痕,无名指上竟然戴着戒指。
谢星和愣了愣,看着戒指问:“你什
“谢星和,”裴岩叫他的名字,“你怎么不说是你忍不住想在会议室就被我|操?”
谢星和又笑了。
裴岩看着他的笑,自己也笑了,“宝贝,我们做个约定吧,都要做自己,我可以是裴总,你也可以是星星,看看我们能坚持多久,好不好?”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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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星和继续舔他的耳垂,漫不经心地说:“不疼……桌子可以换一个。”
裴岩伸手握住他的小腿,慢慢地抚摸,“我过两天得忙一阵儿,不能天天在家陪你了。”
“不行。”谢星和说。
“不行也得行。”
谢星和把舔改成咬,裴岩“嘶”了一声,“你就是属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