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傅慎行的保镖,阿江就和他住在一栋公寓里,刚才是亲眼瞧着那美女笑着来哭着走的,他心里正犯嘀咕,现听花姐这么一说,顿时明白了个大概。他挂了电话,很是犹豫了一番,这才起身去敲傅慎行的房门。
傅慎行已经又洗过了澡,正坐在沙发里翻一本英文杂志,面上神色早已恢复了平静冷漠。
阿江从门外探进头来,小心地问他:傅先生,刚才那女人是不是不对口?要不??再给你找个良家妇女范的来?
傅慎行闻言撩起
个俊美如神祗却又冷酷无情的男人正在沙发里坐着,她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怯怯地叫道:傅先生??
他抬眼冷冷打量她,沉默着站起身来,把她扯到**边摁伏下去,叫她跪在那里,摆成他满意地姿势。美人也算是有些见识的,赶紧着配合着他的动作,前后摇摆着身体,一心取悦身后那个粗,bao的男人,只求他能满意。
可傅慎行就是不满意,一点也不满意,那股子莫名的邪火憋在体内,无论他动作多么狂野多么粗,bao都发泄不出。没错,身前的女人长得很漂亮,身材也很好,可他就是不满意,就觉得她的腰还不够细,臀也不够软翘,不像那个女人,不如那个女人。
身前的女人夸张地吟哦着,回过头来看他。
头回过去!他低吼,掐着她的后颈,把她的脸用力地往上床按,像是仍觉得不满意,又扯过床单把她的头严严罩住。
可是,这仍还不是她。她才不会这么老实地任他摆布,她一定会挣扎,会努力地回过身来和他厮打,野猫一样张牙舞爪,小母狼一样狠,就像昨天晚上,他都泄在她身体里了,她还要在他嘴上狠狠地咬那一口。
花姐的车就等在楼下,她满心期盼着自己能在这等一宿,不想才不过吸了半包烟的功夫,自己的得力干将就慌里慌张地从楼内走出来了。那姑娘拉开车门一屁股坐进去,不等花姐问,就带着点哭腔地说道:花姐,傅先生是个变态。
花姐惊了一跳,赶紧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骂道:不想活了,你?
美人此刻都已变成了泪人,胆战心惊地和花姐说在楼上发生的事,后怕道:我真怕他再把我掐死,或者用被单捂死我,他不许我回头,不许我露脸,也不许我出声,只一味地发狠猛干,差点没把我腰掐断了,干完了,立刻就叫我滚。
纵是花姐见多识广可也没见过这样的,她心里也没底,思量了半天,偷偷给阿江打电话,问:江哥,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我这姑娘到底是哪里不如傅先生意了?您给透个话,我也要以后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