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绮自己在高脚凳上坐下,他趁着项天发呆的功夫,拉着他坐在自己的腿上。项天下意识地就
荣绒怕他哥剥太久瓜子指甲会疼,不让他哥剥了,拿纸巾在给荣峥擦手。这个季节,哪怕室内空调开得很足,手里拿着视镜,还是有点冰手的。荣峥把湿巾从他手里抽出,他自己擦了擦,反手握住荣绒的手。一心二用地朝凌子超的方向点了点头,“可以。崇绿岛这几年的旅游业发展得不错。”植物园也一年的经济效益也颇为客观。不过就算是他跟子超都拿出各自的存款,应该现金流也是不够的,他可以跟他爸妈还有绒绒借一点,凑一凑,再新办法融资一部分,应该可以。
孙绮骂了一句,“滚蛋。”这两个糟心玩意儿。
孙绮一只手握着话筒,另一只朝项天招了招手,“小天,来一下。”
项天才在位置上坐下,听见孙绮唤他,困惑地抬起头。
“来一下么。”
荣峥在给荣绒剥瓜子。
荣绒晃几下手,荣峥就把剥好的几颗瓜子仁味到他嘴里,好像荣绒晃那么几下,体能就消耗得厉害似的,所以得定时定量地补给。
来酒吧大部分的人都是冲着夜场的热闹来的,怕只有这一屋子的人,把酒吧当成KTV,对楼下舞池的热闹全然没有任何兴致。
简逸在来酒吧之前,对酒吧还是很好奇的,但是自从他在舞池里被人摸了屁股之后,他对那个热闹的舞池就没有任何想法了。当然,那个摸他屁股的王八蛋,已经被凌子越给“小小”地教训了一通,也没设么大碍,就是那只咸猪手没个十天半个月好不了而已。
“恨欲狂/长刀所向/
凌子超被他撒娇的语气给恶寒了一下。
“孙总,咱正常点?”
孙绮磨了磨牙,“我,很,正常!”
孙绮恨声回了凌子超一句,他从高脚凳上站起身,项天此时也刚好走到他边上。孙绮揽住他的腰身,嘚瑟地跟屋内的众人宣布,“兄弟们,我宣布一下,从今天开始,我也是有主的人了。”
项天没想到孙绮会来这么一下,愣了愣。
多少手足忠魂埋骨乡/何惜百死报家——吱——”
凌子超的《精忠报国》没能继续,因为他手里的话筒被孙绮给夺走了,话筒发出刺耳的声响。
凌子超顿时用一种灭国之仇的眼神冷睨着孙绮,“把话筒还我!”
孙绮不但没把话筒给他,还用屁股把凌子超从点唱机的高脚凳上给挤下去了,“起来,我有话要说。”
凌子超一本正经:“你投资亏了?亏了很多钱?要卖岛?我手里头没那么多现金流,我得跟大荣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