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几行侧过脸看他。
许度:“看什么看,到了我这别挑三拣四,小爷自己都凑合到了三十。”
许度囔囔着,自己先出了门:“快点啊。”
不算宽广的房间,被掀开一角的蓝色被套,还有一丝没关上的窗户,红花油的味道在房间难掩,周几行低眼,地上是他把许度反剪到床上时许度弄掉的毛毯,估计是准备给他盖的。
周几行弯下腰,把毛毯捡起,随手拍了拍,叠好放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个人对着镜子联系,跳舞的时候突然直不起身,急忙送去医院才发现是强直性脊柱炎。
这事除了李程以外,一个大男人,把伤说出去太矫情了。
李程一直不愿意他拍打戏就是怕有一天他真残疾了,没人知道这病疼起来有多折磨人。
今天跟陆焉识,周几行忍着没发火,但隐隐也有些较劲,三场打戏下来,老伤复发,腰都快直不起来了还给陆焉识的助理撞了一下。
周几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男人的脸庞冷毅,眼神疲倦,只这样看着自己。
意义在哪?
追不上的对手。
没完没了的电话。
他看着自己。
“周几行!”门突然被推开,叫着他名字的男人走了进来,“吃饭了,先说好,没有火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