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证:“最后什么?”
小何欲言又止,也不太好说的样子:“其中一个配合研究的对象跳楼z.sha了。”
陶证怔住。
小何:“你也不要想太多,你们这个群体,就是因为想太多了,做错了本身就要付出代价,每个人都是从代价中走出来的。”
当天,许度给陶证做了激光治疗,整个过程,陶证疼得嗷嗷叫。
小何也无所事事,翻出许度的魔方在那转,转了半天也没把六个面都转齐了,她也无所谓,反正是打发时间,等许度回来她就可以走了。
她没想到,先开口找话的居然是陶证:“他总是这样么?”
“他?”小何随即反应过来了,“你说许医生啊?当然不是,他那个人很懒的,能少做一件事就少做一件。”
陶证张了下嘴,又什么都没说。
“你是觉得许医生是可怜你吧?”小何放下魔方,“其实你不用多想,许医生没有那么爱心泛滥,上回我拉着他去喂流浪猫,结果他还跟猫抢起了猫粮,气死我了。”
来,挨着许度小声道,“听说你昨天把那个陶证带来了?”
“嗯。”许度接过她手里的报告,低眼翻看,“就在后面。”
陶证真就在后面,别别扭扭的走了过来,然后看到一个小护士正笑着跟他打招呼,脸倏然一红。
许度:“我先去开会,这小子帮我看一会。”
小何:“好嘞!”
最后陶证光着腚,趴在椅子上,一言难尽的问:“这……这样就好了么?”
“当然。”许度嘴角一扬,“没有。”
陶证:“……”
许度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你自己的免疫力你自己没点逼数么?”
陶证茫然。
小何:“我想大概是遗憾吧?”
陶证看向她,等待她的下文。
“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也是听别人讲的。”小何摸着下巴,“你别看许医生这个样子,他也是协和博士,不至于到我们这么个小医院来。”
“虽然他说他来这是分的,然后懒得转了,但是好像说他还在学校的时候,参与过一个hiv的项目,最后……”
许度走后,小何把陶证带到了许度的办公室,许度这个人没什么自我领地意识,谁都能进他办公室坐会,小何就更是了,有时候午睡都在他这解决。
小何背对着陶证,蹲在那翻抽屉:“你吃了早餐没有啊,我记得还有一袋达利园来着。”
陶证摸摸鼻子,眼神刻意暼开:“吃了。”
“啊!找到了!”小何好像没听到陶证的回答一样,把巧克力派塞到陶证手里,“你先坐一会啊,许医生还在开会。”
陶证坐在了最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