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度:“真的,我读书的时候就想以后不用挣太多钱,够用就行,结果工作了才发现,钱永远都不够用。”
周几行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样子。
许度微微抬头,自言自语似的:“如果一定要让我选择一种死法,就让我被钱砸死吧。”
周几行:“呿。”
“你懂个屁屁!”许度一个虾头砸过去,“我现在可是要养房养车贷养老……的男
许度跟他说过类似的话,他说他不愧疚于那个人的z.sha。
过了一会,许度把虾头拧下,丢在一边:“啊,为什么要问这么伤脑细胞的问题?”
周几行:“随口。”
许度:“那我就随口不回答了吧。”
周几行:“……”
就应该把这贼眉鼠眼样放到微博上,给那些舔他照片的人看看,这个医生到底帅不帅。
还什么高岭之花,就是条咸鱼。
许度慢吞吞的剥了只虾,他拿给周几行看,别误会,他完全没有剥给周几行吃的意思,就是给他看一眼:“你瞅瞅,这玩意长得太犯规了,按重量卖的玩意脑袋居然这么大,它就应该去做缩头手术!”
周几行有点想笑,他压着嘴角:“吃你的,废话那么多。”
许度今天话挺多的,平时他也说,但说完后周几行要是不理他,他也不会拿热脸去贴人冷屁股,今天一个劲的逼逼:“坐一块总得说说话吧。”
撞的声音,听没什么营养的聊天,后面那桌在讲他们老家。
另一个人听了惊讶,还有这种东西么?
“小地方嘛。”
“对,也不知道那些女的是咋想的。”
……
许度看他表情,乐了:“不会,我又不是圣母,也不是奥特曼,有拯救所有人的义务。”
许度一顿,补道:“当然,我会难过,但这并不影响我继续走下去。”
周几行:“那什么会影响你继续走下去?”
许度想了一下,然后答:“没钱吧。”
周几行:“……”
周几行:“这么开心?”
“那当然!”许度有点想拍胸脯,可基于他现在一手的汤汁,还是算了,“我心里这块大石头,可算放下了。”
“如果是,会愧疚么?”
许度闻言一愣。
周几行:“如果陶证真跳了,或者杜置林真的感染了,会愧疚么?”
许度听事的时候,习惯自个杵在那。
周几行:“听完了?”
许度手动了动,啤酒瓶的凉意贴着手心,指纹留在了青色玻璃上:“习惯了,吃饭的时候就习惯了听别人讲什么,有时候还爱跟着说两句。”
周几行嘴角抽了抽:“没人骂你?”
许度:“偷偷的嘛,又没人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