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我不说了，你还嫌我啰嗦。”杨铎无语片刻，突然大声道，“靠！你他妈是不是还没查成绩啊？“
“嗯
“你是说待一段时间。”杨铎咬牙切齿，“你没说你要关机失踪啊！”
“冤枉。”程玦道，“真不是我关机玩儿失踪，是这边没信号。”
杨铎明显不信：“你蒙谁呢？这都21世纪了，你告诉我没信号？”
“是真的没信号。”程玦拉着许野靠在墙边，“你不知道这儿有多偏，就是山里的小村子，别说信号了，我就是想买点东西，都得坐大半天的车去镇上赶集，你今天给我打通电话，那是因为我现在在镇上。”
“我操不会吧！这什么鸟不拉屎的地儿啊！”杨铎震惊。
他把手机拿出来一看，是杨铎。
“喂。”程玦牵着许野推门从蛋糕店出去。
电话那头没出声。
就在程玦以为对方不准备说话的时候，杨铎终于开了口。
“我操——竟然打通了我操！”
你过生日？”许野睁大眼睛看着他，“你什么时候过生日？”
“……我生日还早，到时候告诉你。”程玦道，“先挑蛋糕，一会儿咱俩还得干别的呢。”
“嗯。”许野盯着玻璃柜，指着其中一个，扭头冲程玦道，“要这个。”
程玦顺着看过去。
挺漂亮的一个小蛋糕。
“真就是这样，不信你来看看。”
“我才不去。”杨铎哼了一声，“你说你，高考完就参加个同学聚会，然后就跑没影了，班里同学谁都找不着你，周斯年见天儿往我这打电话找你，我怎么知道你去哪儿了？”
“他给你打电话了？”程玦愣了一下。
“不然呢？”杨铎无语，“你俩真是……我早跟他说过你对他没那个心思，他还不相信，非得跟你挑明……”
“哎，你够了。”程玦打断他。
程玦乐了。
许野仰头看他。
程玦冲他摇摇头，继续牵着小孩沿街往前走：“怎么了？”
“怎么了？我操你还问怎么了？”杨铎在电话那头气急败坏，“你他妈的消失了这么长时间！电话给你打了八百个！你说怎么了？”
“哎，我的错。”程玦低头笑，“我走之前不是和你说了么，要去我爷爷家待一段时间。”
是一条小白狗趴在草地上。
“行，那就这个。”程玦直起身对店员道，“新做一个要大概要多久？”
“两个多小时吧，今天做蛋糕的人有点多。”
程玦定好蛋糕，刚要牵着许野出去，兜里突然响起一阵音乐。
程玦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自己的手机铃声，水云湾没信号，这手机快一个月没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