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野径直走过去。
“哥，这就是许野。”韩枫给俩人介绍。
“杨哥好。”许野先开口打招呼。
“先坐。”杨铎眼
说完直接转身走了。
许野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因为很快发生了另外一件事。
杨铎回来了。
许野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会所，韩枫语气有些无奈：“我跟我哥说你在上班，晚上再约，结果他一分钟都等不了，死活让我现在打给你……”
韩枫话还没说完手机就被抢走了，电话那边换成另外一个声音，上来就问：“你知道程玦在哪儿？”
“我认识你妹妹。”许野没有废话，直接告诉了他，“赵以馨。”
赵以律瞬间收敛神色，阴沉沉的问：“你怎么会认识以馨？”
许野很平淡地看了一眼赵以律：“她的好朋友，是我兄弟的女朋友。”
赵以律反应了两秒才弄明白许野这个不同寻常的解释。
于是他又笑起来，锋利之气尽敛，，一双桃花眼分外招摇，仿佛苍白的皮肤带了些神采：“哦，那我们还真是挺有缘。”
计伤得不轻。
他没说话，直接从兜里摸到身份证，拿出来的时候不经意看了一眼。
“赵以律？”
这人点点头：“嗯，我就是赵以律。”
许野走到窗口去挂号，回来的时候把身份证还给这人，然后盯着对方看了一会儿。
许野没有犹豫：“对。”
隔着电话都能感受到杨铎情绪的激动，他的语速有些快，声音微微发抖：“你，你速度点，我让韩枫把位置发给你，现在就过来，现在就来。”
许野看着挂断的电话，深吸一口气，拿着车钥匙往出走。
韩枫发过来的位置是一间咖啡馆，距离会所不太远，开车不过几分钟就到了。
“许野！”韩枫一看到他就站起来招手，“这边。”
一张脸说变就变，像是按了开关一样阴晴不定。
这时候护士带着人过来。
许野道：“现在应该用不到我了，那再见。”
赵以律点头：“今天谢谢了，有空一起吃个饭，和以馨一起。”
“不用了。”许野拎起一旁的背包，“再见。”
刚才一直在暗处，没注意这个人长什么样，现在这么看，和赵以馨长得的确很像，尤其是那双桃花眼，只是赵以律更白一些。
许野忍不住皱了下眉。
这人比他见过的所有人皮肤都要白，像是一种不正常的病态的苍白，只是对方眉宇间的戾气冲散了苍白的虚弱感，更多了些阴郁。
赵以律闭上眼睛靠在椅子，这时候睁开眼：“怎么了？”
大概是疼得厉害，他开口的时候声音发哑，有些低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