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恐惧,都会对身体和精神伤害极大。沈京墨身体太虚,又似乎长途跋涉,还受了伤,情绪大起大落,一不留神很容易就魔障了。
纵然许杭很少接受过精神有问题的病人,可也知道,只能用软,绝不能用硬。
“老师,老师,你冷静一点!别怕…别怕…”许杭一把抱住他,抚着他的头,在穴位上一下一下给他按着,帮助他放松,同时声音中带着坚定的语气道,“你很安全,这里是鹤鸣药堂,是我的药堂,我已经是一家之主了,在贺州城里、在我身边,就是最安全的所在!没有人会再伤害你!”
许杭的方法真的很有效,沈京墨缩在他的怀里,恐惧感一点一点褪去,慢慢放松自己每一块紧绷的肌肉。
整个药堂里,只有沈京墨宛如劫后余生一般的喘息声。
完全冷静下来,他才伸出一小根指头,勾着许杭的衣袖说:
“……当初我不该离开贺州的,都是我太傻了,是我的错……”
许杭心里不是滋味,他觉得,这五年,沈京墨经历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