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它只知道,关上门之后,主人发出要哭不哭的声音,求饶得那么脆弱,定是被欺负了,就拼命地挠门汪汪叫。
好久之后门才打开,沈京墨眼是红的。煤球不客气地冲着萧阎狂吼,钻到沈京墨怀里去蹭他。
萧阎黑着脸,看着占据了他的位置的煤球:“你说它这样每天叫,是不是发情了?”
沈京墨认真地问:“那该如何是好?”
“阉了吧,”萧阎瞪着煤球,“永绝后患。”
煤球一阵恶寒,后腿对着萧阎的下体一击猛踹,萧阎疼得一哆嗦。
沈京墨宝贝似的抱着煤球一转身,背着萧阎,怼他说:“那怎么行?!若是说……若是说真的……真的发情了,那也比你乖巧多了,它不过就叫叫罢了,哪儿像你这么……这么……”
越说越臊了。
萧阎看到他红透的耳垂子,用手把他圈住了,赖皮地说:“我才懒得管它发不发情,不过,你既然要留着他,往后我发情的事,都归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