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自己打了两管抑制剂。面不改色的,好像很有自制力的样子,温楚差点就被他骗了。胸口传来一丝疼痛,那里已经被吃得鼓起来了,温楚低
股浇灌,傅宗延抬起黑沉沉的眸子望向Omega微微仰着的尖尖的下巴,那里坠着的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一晃一晃的,十分惹人。傅宗延就去亲他。
温楚实在受不了,想下来,傅宗延没让,他手掌箍着温楚汗腻腻的腰,另一只手随手拿过自己的衬衣给他擦了擦下面,然后扔在一边。温楚靠上傅宗延肩膀,觉得很闷。傅宗延伸手便去开车窗。温楚吓了一跳,整个人都紧缩起来。
傅宗延被他弄得太阳穴青筋,bao露,缓了好一会,才去亲温楚额角,哑声安慰:“没事。”温楚觉得不可以,他太害怕了,握着傅宗延要开车窗的手腕,只是两人身上全是汗,他握着都有点滑。
车窗十分谨慎地开出一条缝。密林里清新舒畅的空气灌入。
不知道几点了,月光隐没在云层后,夜色弥漫,枝影横斜,风里隐约能听到海潮起落的声响。
温楚趴在傅宗延肩膀,长长出了口气。交缠的信息素太过浓郁,弄得他心跳如鼓面红耳赤,根本无法平静。没歇多久,车子再度轻微颤动,慌乱的、不知所措的细白手指忽然紧紧扣上窗沿,热气沾上,氤出潮湿的指纹。后面攥得实在用力,粉色指甲盖都泛起了白。
到家已经是凌晨。傅宗延身上的衬衣早就湿透,进门就被脱了下来,踩在脚边。温楚光着身子裹着傅宗延的西装外套,只露出一双匀称笔直的腿,被傅宗延一路直接抱进了浴室。再出来,天都快亮了。
之后整整一天,温楚都被橡木包裹着,吃饭也是。早中两顿餐下来,卧房到餐厅的路上淌了一地的水。餐桌也变得一塌糊涂。傅宗延总是吃到他身上。温楚低头已经能看到自己好像成熟得即刻就能哺育的胸脯,这让他害羞得都想哭。
傅宗延却爱极了,根本离不开那两处。他是越来越不要脸了。借着潮热期,平日里的严整端方都不顾了。他还会说一些很不要脸的话,一本正经的语气,有时候会好奇地问温楚是不是现在就可以哺乳了,有时候又十分用力地说好像吮到了一点点。弄得温楚恨不得扇他。只是Omega力气都被淌出来的水耗尽了,耳光也软绵绵的。
整整一天两夜,傅宗延为期七天的潮热期压缩在这段时间,累得温楚抬根手指头都费劲。明亮的晨光穿透窗帘照射到床前,温楚翻身没有挨近那副宽厚的身体,艰涩地睁开眼,发现傅宗延正坐在床边打抑制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