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甄头疼了,心想醉酒也太误事了,早知道就不喝那几口,现在不承认不好,承认了就显得她喜欢李煦,换到常人身上,这事明明就该李煦吃各种苦,怎么到现在还得她替他兜着?
她干脆低着头不回话,让长公主自己猜。
长公主只有她这一个女儿,自小疼到大,哪受得了她和李煦做出这种糊涂事。
“他那脾气哪是个值得托付的!待会让南夫人去药房取点药熬。”长公主脑子昏胀,是被气的,她紧按住额头,把事全都往李煦身上推,“早知今日,我就算和陛下闹,也不要把你放东宫,他那般顽劣不堪,怎配得上你?”
长公主看到华甄不经意地维护样就知道华甄对李煦也有心思,没察觉而已,她感觉更加不好,觉得自己家的捧在手心的宝贝被人盗走了一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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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一定会为你主持公道。”
华甄连忙道:“嫁就嫁吧,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几乎天天都呆在东宫,嫁过去也没什么。”
她还没见到李煦,实在不明白他这是要做什么,万一威平侯和李煦起了矛盾,对两方都不利,不如先应下来。
威平侯看她没有忧伤神色,一时也想到长公主刚才和他说的话,他叹口气道:“爹会处理。”
华甄知道自己父母都对李煦有偏见,但华甄自己都没见到李煦,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费了好半天功夫才把长公主安抚下来,可长公主还是心中有气,她被罚禁足在院子里,三天。
三天的时间很少,几乎说一晃就过,根本不算罚,华甄自幼身子弱,家里人宠得紧,长公主也舍不得重罚她
华甄满头不解,但长公主那边催她,她只好先过去一趟。
她一进书房,长公主就让她先去坐着,然后自己在外看了两眼,吩咐侍卫不要让人靠近,把门关上。
长公主转回来,到华甄面前,轻拉下华甄的衣服,看到淡淡的红痕时,她怒不可遏,却还是忍住脾气问:“李煦昨晚上欺负你了?不要怕,跟娘说,侯府不是摆着来看的,大不了日后不支持他这个太子,这方面都随随便便,成不了大事,三皇子李肇也得大臣敬重,我到时让你爹投靠他去。”
华甄可不想钟家和未来的皇帝闹起来,她起身把长公主按到椅子上,道:“您还不了解我性子吗?我怎么可能被他随意欺负的?再说了,他那脑子一条直筋,就算能把女人弄进他屋里,他也能把影响他睡觉的人踹下床,自己去好好睡一觉,哪会是随便的人?”
她语气确实没有委屈,长公主脸色也顿时变沉了,拍桌道:“也就是你们二人情投意合做出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