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煦视线对上她,“华甄,我赢了你爹。”
华甄不明所以,问道
“你打我爹了?”
李煦不满道:“明明是他打我了,我手还受伤了,父皇问我时我什么都没说,到你这就成我的错了?”
华甄微愣,歉意道:“今天爹的眼睛不太好看,是我多想了。”
“他那伤确实是我打的,我手也是他划伤的,一笔勾销了。”
“你们怎么能打起来?“她无奈,上前弯腰,想看看他伤得怎么样时,被他单手拉住,他只是微微用力,华甄就跌坐到了他腿上。
,只道:“太子殿下若不想打,那便代表主动认输,请太子殿下明早去同陛下说清楚,退了和华甄的婚事,如果不愿违反圣旨,那我便去跟陛下解释明白华甄早有亲事,太子殿下也不必担心侯府会叛变,届时青州兵力任殿下调动,只望太子殿下不要干涉此事。”
李煦脚步顿了下来,他慢慢抬起手,握住插在墙上剑,把剑拔了出来。
“侯爷若真想比试,晚辈奉陪到底。”
他们二人在华甄的院墙外面,但华甄不知道当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华甄本以为自己会一整夜睡不着,她觉得威平侯和长公主知道她和李煦的事后,会大发雷霆,但他们都以她想法为主,连罚她都是略施惩戒,让她内心都放松下来。
她无话可说,道:“你自己好好养伤,要不然弄疼了又来怪我。”
他得意道:“我高兴,疼点也无所谓。”
华甄这才想起正事,“圣旨是怎么回事?你那天的信写了什么?”
“圣旨是我亲自求的,那天的信也没写什么,邀你见面而已,没想到会落在威平侯手上,不过也正好,”李煦抱着她,没把话说全,“反正我赢了,你必须得嫁我。”
华甄沉默一会儿,最后还是劝他道:“你把我当朋友,我也把你当朋友,你不必担心那天的事,我父母都不想我进东宫,你就算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也可以。你日后成就肯定不低,没必要选我。”
第二天的中午,长公主让人去请她出来吃饭。
华甄看到威平侯肿着眼睛时,她还揉了揉眼,觉得自己眼花了。
两个小弟弟调皮地四处乱跑,威平侯在长公主面前唉声叹气,好像难以置信般,华甄隐约听到他说一句怎么可能输,她出声问句出什么事了,威平侯也发现她的到来,摇头只说自己摔到了。
华甄不知真假,只劝了句小心些,威平侯却只是叹口气,抬手摸华甄的头。
她是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脸的迷茫,直到午间回屋一个人休息时,看到李煦包着白布坐在她床上时,她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