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郁枝有不好的预感。
该不会又是让她回去干活吧？
“因为我能感觉到，萧灼很赏识你。如果让你继续待在那里，估计要不了多久，他就会来跟我要人了……”蔚白筠苦笑道，“我现在可没有精力和他抢人，所以你还是尽
是蔚白筠打来的电话。
“郁枝，睡了吗？”
郁枝老实回答：“准备睡了。”
“你那边的任务已经结束了吧？”
“嗯，萧队长说异常已经被送往总局了。”
包厢里温度太高，她白皙的脸颊泛起薄红，眼底波光流转，有种微醺的慵懒感。
也许酒气也是会传染的。
萧灼默默地想，起身站起来。
“我去结账。”
*
郁枝开口问道：“你爱你的母亲吗？”
秋时动作微顿，抬眸瞥了她一眼：“我没有母亲。”
郁枝：“？？？”
你没有母亲，那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石头缝里？
她深深意识到自己问错了人，于是收回视线，狠狠喝下一口可乐。
灵以为他冷，连忙又把窗户关上了。
“方欢，你一个人可代表不了我们所有人的想法啊！”
有关母亲的话题还在继续，有人端着酒杯提出不满。
“像我妈就从来没有关心过我，生下我就把我扔了，这种亲妈，换你你还会爱吗？”
“那……那我妈又没对我做过那种事……”
“那就好。”蔚白筠的声音听上去和往常一样清晰明快，郁枝觉得她可能还在工作，“你们回来的那辆列车出了点问题，这两天停运，只能改签了。”
郁枝：“改到什么时候？”
“明早六点。”
“提早了？”郁枝有些惊讶。
“嗯，虽然也可以改到延后的时间……但我觉得，你还是早点回来比较好。”
这一顿烤肉，大家都吃得很尽兴。
郑从灵没有喝酒，萧灼安排她将郁枝和秋时送回了酒店。
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十二点了。
郁枝洗了个澡，准备睡觉。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
萧灼垂眸看她：“你有什么想法？”
郁枝：“什么？”
萧灼：“关于你刚才的那个问题。”
郁枝没有回答，而是托起下巴，歪着头，慢吞吞地反问他。
“你不是会读心么，还问我干什么？”
“所以才说你说话太满啊！像我那种妈，我连她是死是活都不关心，更别提什么爱了……”
没想到这群人喝多了会是这么麻烦的事情。
郁枝看着他们的话题逐渐跑偏，无奈叹气，扭头看向一旁的秋时。
他终于把盘子里的蔬菜都吃完了，正在安静喝水。
……真的很努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