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池秋松了口气。
末了，他把考虑着的话同陆鸣说了出来：“陆鸣，我想着……我脸上的伤不是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吗？我们要不抽时间去爷爷那一趟吧。他老人家一定气坏了，一直喊我们过去，结果到今天都没去成。”
陆鸣安抚他：“你带着伤去，他见了也只是会担心而已。林宇明的事情，我想
池秋的笑意挂在眉梢和嘴角，他低头嗅着桂花在冬日留下的余香，抿起嘴角：“喜欢。”
一听池秋喜欢，陆鸣来劲了：“以后我每年都给你收集桂花，我之后就让人把后院整理一下，都种上桂花树。”
“桂花树一棵就够香了，再种些别的也好。”池秋说话的声音温和，对着一瓶子桂花爱不释手。
他把木塞子重新放回去，生怕香味跑光了。他得今天闻一点，明天闻一点，省着闻，藏着闻。他希望桂花的香气能一直延续到第二年的秋天。
原来只要是陆鸣送的，他依然这么喜欢。
陆鸣则拿着笔记本电脑坐在他身边，皱着眉处理自己的工作，一双手在键盘上敲个不停。
当陆鸣发出一声低呼时，池秋就会伸手，摸摸他的眉头纠正：“不要总皱眉，太凶了。”
“好，不皱了。”陆鸣随即笑起来，亲了亲池秋的手心。
池秋红了脸颊，没有收回手：“张姨做的桂花蜜好喝，说是用后院那棵桂花树的桂花做的。”
“我知道。”
而被陆鸣爱着的感觉很好，像是包不住的云朵，像是溢出来的糖浆。轻飘飘，又坠在心间，仿佛曾经的眼泪都是一场荒唐梦。
池秋小心翼翼地往前踏步，同样是格外珍惜当下。
所以，对于他们这份婚姻的处理结果，池秋和陆鸣几乎达成了一致。
池秋酝酿着心里的话，把玻璃瓶攥在双手中。忽地，玻璃映衬的光线让池秋眼前莫名闪过一丝光亮。池秋吓了一跳，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忙不迭问道：“我的复诊日期快到了吗？”
“就是下周，到时候我会陪你过去。”
池秋嘀咕道：“好可惜啊，我今年都没看到它开花。”
陆鸣一听，放下了手中的工作：“你等我一会儿。”他快步走进了书房，从柜子里拿出一只不大的玻璃瓶来，里面装满了晒干的金桂花。
他拔开了木塞，递到池秋手里：“香味还在，你闻闻。”
池秋惊讶地捧着玻璃瓶，不敢相信地凑上前闻了闻：“是你做的吗？”
“前阵子，我本来是想拿着它来讨好你。没想到，你连门都不让我进。”陆鸣十分珍惜眼下，他欣慰地说，“不过现在给你，也不算浪费。池秋，你喜欢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