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大亮的时候,韩默终于在他身体里交代了最后一泡精。
疲软的阴茎从红肿的穴口滑出,带出了一大滩淅沥的白浊。
韩默拧腰一翻,松开了对他的钳制。林白汐趴在床上,胸口起伏不定,伶仃的蝴蝶骨情迹斑驳,几欲飞出。
缓过了神,林白汐挣扎爬起,一瘸一拐地往浴室里走。
他心神俱疲,连一根指头也不想动弹,只是这具身体矫情,被人玩了这么多年,还是难以忍受精液残留在体内的黏腻感。
身体被填得越满,心就空得越发厉害,像被凿开一个破洞,呼啦啦地漏着风。
“叫出来。”
韩默捏住他两颊,从贝齿下解救出两瓣软红的唇。
“唔”
林白汐立马抿住嘴,摇了摇头,拿手背去捂,却在半途被人截下,强势地将他的腕子摁在了耳侧。
,无足轻重。
至于为什么唯独赏给了他,林白汐想,大概是念着一点稀薄的骨肉亲情。
韩默今年将近而立,但从各种意义上,名下却只有一个孩子。
身体落进一片柔软,还残留着他的体温。
林白汐呜咽一声,像只任人宰割的绵羊一样,毫无反抗地被剥掉了睡袍。
拖得时间一久,那东西在甬道里结了块,最终受难的只有他自己。
等清理完身体,林白汐换了身衣服,衬衣扣上最顶端的一粒,才勉强遮住了青红交错的吻痕。
时间刚过六点半,他先去了趟韩朵的房间。
小家伙睡得香甜,浑然不知房间里多了个人,正坐在他床沿,温柔地凝视着他。
韩朵长
“我让你叫出来。”
男人眸中闪过一丝狠戾,身下攻势更猛,粗长的阴茎次次直捣黄龙,把一口干涸的穴操得汁水丰沛,水花四溅。
响亮的肉体拍击声中,渐渐多了压抑的喘息和低吟。
林白汐性情清冷,叫床声也是隐忍的,囫囵在喉咙里,偶尔闷闷地逸出一声。
身上的男人更加激动,一口咬在他锁骨上,眼角烧得赤红,精瘦的腰杆急速挺动,犹如狂风骤雨,在软烂的穴里捣进捣出,猛力抽送,干得林白汐神魂颠倒,离水游鱼般张着嘴,指甲深深抠进了手掌心。
接着被掰开腿根,被指*,被粗,bao地进入。
隔壁房间还睡着他们的孩子,一个四岁的小男孩,正是懵懂无知的年纪,生得粉雕玉琢,像个雪娃娃似的,性子安静,模样甚是可爱。
可惜不讨韩默的欢心。
两条细白的腿挂在男人臂弯,被撞得不住荡晃,无助地颤。
他仰面凝望着天花板,身子一耸一耸地往床头上撞,额头覆了层细汗,眼尾潮红,目光却是麻木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