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愿意和沈凛共享。
给别人带来麻烦的感觉让温零觉得无比难过，可他没办法说出全部的实话，只能愧疚的低下头，不敢面对为了帮助自己努力思考的夏棉。
看病的人最怕医生皱眉。
通过落地窗留意到温零突然变得垂头丧气，夏棉也愁眉苦脸，沈凛毫不犹豫的拉开阳台的门回到卧室，开口便问：“怎么回事，检查出什么了。”
“什么都没检查出来。”夏棉耸肩，“以前给他做过检查的医生应该也是不知道怎么处理，所以才把「发育不良引起腺体受损」作为诊断结果，即使不准确也不会出错嘛。只看数据的话，我也有些拿不准。”
“你身体各项数据都符合正常指标。”
夏棉再次通过全息展示出表格数据，虽然温零看不懂，但他还是尽可能通俗的解释。
“每个人体质和等阶都不一样，引起信息素异常的因素非常多，临床病例千奇百怪。大致分两种，先天缺陷或后天受创。但你这种情况不符合任何一种，先天缺陷的体检数据一定和正常指标相悖，你很正常。后天受创一般都是清洗过标记或经历了过于粗,bao的标记，你也没有啊。我记忆中没有类似的病例……”
或许是因为触及了专业知识的盲区，夏棉表情有些苦恼。
看着夏棉盯着全息投影试图找到突破口，温零嘴唇动了动，十分犹豫。
己表哥，歪着头饶有兴致的挑起一边眉毛。
沈凛从沙发上站起身，默不作声的走到阳台拉上门看风景。
在温零摘下纱布之后，夏棉定睛观察片刻，问道：“你分化的时候信息素是正常的吗。”
“是的。”温零回答，“分化之后味道就越来越淡，最后消失了。”
“在没有进行过任何抑制手段的情况下从来没有过丨发丨情期？”
夏棉能力出色，且一向十分傲慢。
这是沈凛第一次在他口中听到「拿不准」这三个字。
沈凛望了温零一眼，抿唇未发一言。
察觉到沈凛的视线，温零撇撇嘴，把头埋的更低了。
“算了。”夏棉关掉
人类医学基于人类本身，可他是海豚。
引起他信息素异常的关窍很大可能是因为进化。
在这个世界上，面对两种人是绝对不能撒谎的。
一个是爱人，一个是医生。
进化是生死攸关的秘密。
“嗯，没有。”
“能正常感知到别人的信息素吗？”
“可以。”
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后，夏棉沉默片刻，又问：“腺体有没有受过伤，有没有接受过Alpha的临时或者永久标记？”
“没有。”温零摇头，“都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