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这个干什么？”
那人为难地说：“
年底了，是时候检查业绩了。
今年各家情况都不错，一众子公司里只有一家盈利情况没达到年初预定的标准，但差得也不多，只差个小几十万的利润。
公司赚了钱，季晚修自然心情也好，总是不苟言笑的冷峻脸庞难得带了点笑意。
散会时已经是中午了。
集团开会一向会准备饭菜，季晚修对众人说：“还是跟以前一样，楼下自助餐厅吃了再回去吧。今年快结束了，明年咱们的业绩还得靠各位。”
师南点头。
“老板可能还在开会，我帮你问问哦！”
辛鑫拿起座机听筒就要拨号码，师南赶紧按住她的手，说：“不用不用，我在旁边会客厅等一下就好啦！你不要告诉他！”
“唉——”辛鑫夸张地拉长声音，“是要搞惊喜吗？”
师南不好意思地摸摸脸，没说话。
起床洗漱后，师南心情很好地给张姨打电话，告诉她自己今天不在家吃，让她今日不必过来。
挂断电话后，师南兴冲冲去超市买菜煮饭。
超市蔬菜区域的阿姨都认得他了，热心给他指着刚刚送来的新鲜蔬菜。
师南挑了几样去结账，之后回到家开始做饭。
几个小时后，他打车去了季晚修的公司。
说罢，他起身回自己的办公室——私人手机落在办公室了，一上午没跟师南联系，怪想的。
有人追了出去，急急叫住他，“季总，季总！”
季晚修以为是叫他去吃饭，扬声说了一句：“你们去，我等会儿就来。”
那人却不是这个意思。他小跑两步来到季晚修身边，神神秘秘递给他一个袋子，说：“卡地亚的手镯，借花献佛，给老板娘的。”
季晚修狐疑打量一番，没接。
辛鑫在电脑上摆弄几下，说：“好了，老板旁边那间会客室的锁给你开了，去吧。”
师南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递给她，“谢谢，请你吃糖！”
之后拎着小饭盒，溜去了会客室。
*
今天上午，季晚修召集了集团所有子公司的负责人来总部开会。
年底天气冷，师南穿了一件深蓝色的羽绒服，帽子、围巾、手套、口罩一应俱全。
他在一楼前台处站定，摘了毛绒绒的狐狸帽子，头顶因为静电竖起几根呆毛。
“辛辛，季总在吗？”师南笑眯眯问道。
前台小姐名叫辛鑫，年纪跟师南差不多大，两人经常一起讨论最新一季的漂亮衣服。
辛鑫对这位老板娘印象很好，她从座位上站起来，探出身子看了一眼师南手里提着的小饭盒，羡慕地说：“来找老板吃饭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