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给我编了穗子。编完了,我不要,就放在她那里。我怕我带去了,就带不回家了。” 提灯冷笑一声。 谢九楼心里好笑:“你哼什么?” “你没说完。” “我哪里没说完?” “你当真没哭?” 谢九楼信誓旦旦:“当真。” 提灯抿紧嘴角,正一缩眼角审视谢九楼,就听外头空旷的山谷里传来阵阵拍门声。 还有女子绝望嘶哑的惊呼。 “救命啊!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