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伟已经知道许临清会过来,但还是难免激动,握着许临清的手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只说是自己拖累了许临清,“小鹤把我接回国,就说让我见见你,你要好好感谢他临清,这些年爸都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的事情?”
许临清看着陌生又熟悉的房间,一瞬间忘记了自己在哪里,是见到坐在床沿拿着笔记本办公的君鹤时才想起来,自己又回到了囚禁他的牢笼。
君鹤催促许临清去洗漱,继而又让他下楼吃了点东西,这才准备带他去见许伟。
“许叔叔情况不大好,待会见了他,尽量别让他情绪波动太大。”
君鹤在车里这样跟许临清讲。
许临清愧疚不已,这些年为了躲避君鹤,他让许伟老年流落异国,如今更是连父亲生病都要透过他人来告知,是为不孝。
ao的对待。
君鹤干脆一把将许临清按在了床面上,手也悄然地从许临清的衣摆摸进去。
许临清如临大敌,猝然抓住君鹤的手腕,在黏黏糊糊的湿吻中口齿不清道,“别我很累。”
君鹤这才松开了被蹂躏得红肿的唇,稍微拉开了点距离。
在不到二十厘米的对视中,他静静凝视着许临清,仿佛要穿透那层薄薄的皮肤直窥他的内力,许临清浑身僵直,强迫自己对上君鹤深不见底的视线,声音微哑,重复了一遍,“我累了。”
等到了医院,许临清带了几分央求的语气,“能不能让我自己一个人进去,我想和他说会话。”
君鹤同意了。
病房里,护士正在帮许伟换尿管,许临清偷偷站在一旁看着,因为疼痛,许伟的脸色灰败,整个人透出一种大病的愁容。
等护士出去,许临清才露面。
父子三年没见,许临清一时哽咽,半天才喊了声爸。
君鹤把手从许临清衣摆里抽出来,实际上,他已经起了反应,但显然现在不是时候,于是乎又亲了许临清一口,翻身在许临清身边躺下,伸手揽着许临清,说道,“睡吧,我不动你。”
身边躺着已经随时可能把自己撕碎的野兽,许临清浑身每一个毛孔都被恐惧填满,但君鹤已经拉起了被子,把两人严严实实盖住,大有许临清不睡觉他就不罢休的阵仗。
许临清很清楚,君鹤忍不了多久,只要君鹤想,他不可能逃过去,但能逃得过一天是一天。
身侧的人闭上了眼,许临清也强迫自己入睡,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舟车劳顿让他身心俱疲,许临清倒真的睡了过去,只是眉心一直紧皱着,睡不大安稳,像是君鹤只要一有动作他就能瞬间惊醒。
一觉醒来,腰酸背痛,头昏脑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