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门掀起,一名武将跨步走入。
“孟郂,你领五千精兵,巳时攻城!”
“是!”
“主上,三万精兵犹败于血凤阵,只派五千……”柳禹生劝阻。
“哼,血凤阵!我就看看这血凤阵是个什么样!”幽王冷冷一哼,眼光扫过,尽是阴森狠厉。
“哼!”幽王哼一声,“这血凤阵……禹生可能破?”
“主上,此阵乃凤王独创,未曾传世,兵书上也未有详记,臣不熟阵法变化,因此……”柳禹生迟疑着。
幽王不待他说完便目光凛凛地扫向他,“难道孤此次真要无功而返?”
“不!”柳禹生赶忙摆手,“主上大业岂会被这小小血凤阵所阻。”
“哼!”幽王一掌拍在案上,“孤就不信,凭我十万大军,会破不了它!”
样东西,看看它的威力到底如何。”风夕眼睛微微眯起,然后仰首望向天空,蔚蓝如洗的碧空上,浮云若絮。
五月十日,幽王金帐。
“禹生,你熟读兵书,可知那风惜云布下的阵法是何阵?竟令我三万先锋尽殁!”幽王问柳禹生。扎营后,他即派人去寻,看有无生还的先锋兵,不想还真找着了几个,只是都一副胆破魂失的模样,问起当日情形,只说风云骑布下了极为可怖的阵法,令他们如入修罗地狱。
柳禹生沉思片刻,道:“回禀主上,依臣推测,风惜云布下的可能是六百多年前凤王风独影所向披靡的血凤阵!”
“血凤阵?”幽王起身离座,在案前来回走动,“想不到风惜云这小娃娃竟也懂摆弄此阵。”
“主上是要……”柳禹生小心翼翼地试探着。
幽王重新坐下,沉思了半晌,而后唤道:“来人,唤孟郂来!”
“是!”有亲兵应答,而后飞快通报。
不一会儿,帐中响起洪亮的声音,“臣孟郂应诏前来。”
“进来。”
“此阵阵势复杂,变化繁多,自凤王以来,虽闻其名却无人能布,传言说若陷此阵,如被噬血凤凰所缠,不死不休!”柳禹生言行谨慎,显然对此阵也有几分畏惧,“主上,当年凤王曾以此阵大败滔王,一阵歼敌十一万,实不可小觑!”
“这般厉害?”幽王闻言亦神色一变。
柳禹生依旧一派郑重之色,“主上,这绝非臣妄言。《玉言兵书》曾言‘遇凤即逃’。遇凤王风独影,逃;遇血凤阵,逃。”
“以禹生之言,那孤岂不是要束手无策,退兵了事了。”幽王目光不悦地盯着柳禹生。
柳禹生闻言,自知是刚才所言触其虎须,当下躬身道:“主上雄才伟略,这风惜云只不过仰赖祖上威名,自不是您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