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痛,他忽然抓住她的肩头,她便是一惊,他已经吻下来,便是发狠一般地堵住她的嘴唇,不容挣脱,不容逃避,那样近似于贪婪的吻直叫人喘不过气来,她越挣扎他便越用力,她本就烧得厉害,更是使不上力气,只把眼睛一闭,便是任由他去的麻木冰冷,这样的漠视让他的眼眸里刹那间迸射出一片冷锐,下狠心将她往那墙上一撞,她觉得自己都要碎了,却听得他勃然大怒道:“我就不信,我就偏偏不信!”
他那吼声近似于咆哮,竟是急怒攻心,她知道他不信的是什么,睁开眼睛,那目光也是极疏冷的,强自淡声道:“萧北辰,我就是不爱你。”
他的身体无声地僵了僵,呼吸却是紊乱急促,那眼底里便是一片幽暗,只更加用力地握紧了她的肩头,不甘心般地又要吻上去,一低头就见到她满眼的泪水,从眼眶里一颗颗地落下来,他心里便是刺痛,用力地压抑着自己的呼吸,她把眼一垂,眼睫毛是湿漉漉的乌黑,哽咽道:“就当我求求你,你放过我行不行?!”
再坚韧的心,也终于是千疮百孔。
他的双眸一黯,一甩手便将她推倒了一旁,她踉跄一下,扶住桌子站住,转过头来看他,他也看着她,却是一笑,那笑却是痛楚的自嘲,仿佛是在笑自己是天下最大的傻瓜,苍凉并且无奈,低声道:“林杭景,我恨不得挖空了我自己的心给你,你就为了一个汉*流氓,居然这样对我!”
她用力地扶住桌子,转过头来看着他的样子,他脸上的那一抹自嘲的痛楚笑意映入她的眼里,陡然间,她的心里竟是针扎一般,这样的痛,竟让她瞬间惊惶起来,便好像是突然不认识自己了,连自己的心到底在哪里,也是不知道的了。
她那一下子惊惶的样子落入他的眼底里,他便以为她还是怕极了他,他在她的面前早就一败涂地,除了用强硬的手段将她留下,如今还能奢望什么,他冷冷地抬起眼眸,那声音也就变得冷硬如石,“你要想离开我,除非我死了。”
她扶住桌子,只把头低下,呼吸一下比一下难过。
他硬把自己的目光从她的身上移开,继续道:“明天早上,我安排人来接你回去,你只说我辖制你,那我告诉你,若你不听我的,我辖制你的手段多了去了,你好自为之吧。”
他抬脚便走出房间去,径往那庭院外面走去,林杭景缓缓地抬起头来,看着他已经走了,那门外却有几个卫戍留了下来,她的眸底就是一片伤痛,双颊愈加的滚烫起来,只那么一小会,就觉得这屋子简直热的没法呆了,便摇摇晃晃地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