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珮失声叫道：“可是……可是如果那个人拿到的，只是钗尾的话，为什么公主能在那么多人当中，那么远的距离，一眼就看到了九鸾钗？她不可能那么远就认出折断的那半支钗尾呀！”
垂珠拼命摇头，痛哭失声：“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公主叫出九鸾钗的时候，我吓得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还以为……还以为我所做的事情被她发现了。可没想到，她是指着人群中说的，我心知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只因那九鸾钗头，当时就揣在我的怀中……所以我力劝公主不要过去，谁知那一场混乱之中，公主还是……还是……”
她再也说不下去，跪伏一在地上，只是歇斯底里地痛哭。
堂上人尚且可以等待，但皇帝已经忍耐不住，他竭力抑制自己，咬牙道：“起来！给朕一五一十，说清楚！”
垂珠又哀痛又害怕，只能用手拼命地按着自己的胸口，用力地挤出后面的话来，声音嘶哑，几乎溃不成声：“是，一奴一婢……一奴一婢和一群人寻找公主时，在人群中看见了那个人的身影！虽然还是看不清他的脸，可一奴一婢怎么都记得那件斗篷……而且，还看见他带着公主往偏僻的坊墙后去了。所以一奴一婢拼命地挤过混乱拥挤的人群，却……却已经来不及了，等一奴一婢赶到的时候，正好看见公主倒下去……”
她说起当日场景，脸色发青，仿佛当时的九鸾钗，是刺在她的胸口，断绝的，是她的生机一般：“一奴一婢……吓得赶紧跑到她身前一看，她胸前刺的……正是九鸾钗的钗尾！一奴一婢……害怕极了，心知要是自己被怀疑的话，肯定会被搜身，到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