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一命不保。
王皇后看向徐逢翰,低声说道:“你们都先下去。”
“是!”徐逢翰如蒙大赦,连忙躬身下了台阶,领着一众宫人立即出了殿,又将殿门全部关上。
眼看紧闭的殿内只剩下他们六人,王皇后才缓缓问:“黄梓瑕,你的意思是,有人诬陷夔王,指他与陈太妃有不伦苟且?”
“是。鄂王与夔王,素来兄弟感情最好,若要挑一拨实属不易。但也因此,若利用好了,对夔王绝对是致命一击,能造成最大的伤害。凶手处心积虑,明知鄂王柔一弱敏一感,最依恋自己母妃,便不惜侮辱已逝的陈太妃,终究使得鄂王痛下决心,豁出一切报复夔王!”黄梓瑕言说至此,也略显激愤,声音轻微颤一抖,“在鄂王从翔鸾阁跳下之时,他控诉夔王的证词之中,有‘秽乱朝纲’之语,我当时只略感怪异,而此时想来……原来一切都有迹可循。”
“荒谬……”皇帝的声音,嘶哑干涩,因为气力衰竭而显得模糊一陰一森,“这天底下,谁敢污辱太妃?又有谁敢……如此对朕的七弟?七弟……七弟自小聪慧冷静,凡事皆三思而后行,又怎会受人挑一拨,如此蒙蔽轻信?”
“是,鄂王最关一爱一的,便是自己的母妃;而最敬重的,除了陛下之外,恐怕便是夔王。而他何以会对自己最重要的二人起疑,我想是因为这个。”黄梓瑕打开携带来的瓷盒,将它呈现给众人看,“这东西,想必王公公最熟悉不过。”
瓷盒内出现的,正是两条已经半腐烂的小鱼,细若蚊蚋,极其可怖。
王宗实看着瓷盒内的鱼一尸一,原本苍白的脸上,此时涌上一层叹息,终于有了些鲜活表情:“黄梓瑕,老夫真是不得不佩服你,这么小的东西,你居然也能找得到。”
“这是梓瑕在义庄,解剖了张行英父子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