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出戏日日都眼皮子底下上演,可是瞧了几千年了,若瞧了,保管不腻味,也不会舍得再离开上古界,去那些个下界晃悠。<>”月弥伸出两个指头上古面前摇了摇,一脸真诚。
上古蹙眉,微微意动:“此话当真?”
“比老龙王这忍痛割爱的定海珍珠还真。”话音落定,月弥拉着上古朝正堂走去:“奏乐声响,开席了,走吧。”
被忽悠的上古为着月弥的一句‘比珍珠还真’的实诚话,憋着气着一身布衣月华府对着一堂诚惶诚恐的上神,当了足足一个时辰的面石像。
此后三百年,她一直觉得这个交易是她出世以来最划算的一个,但再往后数的六万年,若她还记得这一日,定会
的礼单,气势十足:“除了天启和一样懒散,白玦和炙阳可是兢兢业业守了上古界十几万年,就下界那么芝麻点地,也好意思舔着脸说鞠躬尽瘁!”
上古摊手,神情痞痞,做无赖样:“月弥,有时候太实诚了不好。”她指了指月弥手上的礼单:“譬如说这些东西……是上古界老资格的上神了,什么事都能说上一二,他们迟早有求到面前的时候,到时候勾勾手指,就全是的,何必像如今这般受些闲话,连带着让们四个跟着一起遭殃?”
“知道什么,这叫兴致,就是欢喜看到他们一副舍不得宝,又要咬着牙送到面前的别扭模样。”
月弥弹了弹手指,那四位长得浑圆的仙娥熟练的将宝物一盒盒搬走,顿时内室便被清空,等待着下一批待宰的羔羊走进。
上古见满屋子的主仆配合默契,视她如无物,被挤得只能站到旮旯里,委屈道:“这个浑不怕事的,祸害这一界也就是了,硬把拉扯进来做什么!”
“本神君上古界也算有头有脸,们八万年都未出席的寿宴,颜面上自是不好看,这次不论如何,总得逮一个来。”
上古想着月弥原来是需要门面架子,立时摆起了谱,哼哼道:“既能如此作威作福,有本事去寻他们三的晦气……”
哪知已经行到门边的女神君一扬眉,露出个似笑非笑的神色,嗤道:“小上古,原来也知道是……最软的那个!”
最后几个字拖得格外悠长,彼时上古心高气烈,哪受得了这等挤兑话,脸一黑,挽袖一甩就要出去,被月弥伸出一只脚拦住:“上古,今日若大堂呆上一个时辰,便带去个好地方,看出好戏,如何?”
许是月弥脸上的诱骗意味太过露骨,上古脚步迟疑了片刻,仍是不为所动:“一个时辰的身价,难道就值一出戏,月弥,几千年不见,倒是越活越回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