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吹了风清醒了几分,邢克垒倾身搂她过来,抱在怀里轻轻地拍,柔声哄。
“我本想在追你之前把事情处理好,可我又等不及,怕你被别人抢走。”
“属于沈嘉凝的一页早已翻过去了,我无心留恋。照顾她们,只是出于道义。”
“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可是佧佧,我回不去十四年前改变什么。”
“你答应做我女朋友那天,我就决定:以后只对你一个人好。我能做到,你信我!”
样朝他伸出胳膊。
一个简单的依赖动作,让邢克垒的心软得不行。跑步到米佧面前蹲下,他双臂收拢将她抱住,温热的呼吸抚过她耳廓:“冷不冷?”边说边脱下大衣裹在她身上,侧头看看素未谋面的美女:“小夏是吧?今天这情我记下了。为了犒劳你的知情就报,老束你送她回家。”然后拦腰抱起米佧,走向他的越野车。
小夏朝着他的背影威胁:“喂,对她好点啊,否则我让你功力尽废,武艺全失!”
邢克垒认真地回应:“一言为定!要是我对她不好,任凭处置!”
小眼神从警告转变为崇拜,小夏目送邢克垒上车后,自言自语:“难怪市面上的男人都那么差劲,帅哥都当兵去了啊。”
他的胸膛宽厚温暖,他的心跳强劲有力,米佧发现在她面前,邢克垒是那么柔软,和外人面前冷硬的厉行面对妻子贺熹一样的柔软。获得从来不是天经地义,如同贺熹,她也是熬过了六个没有厉行的年头才有今日的牵手。那么自己呢?是不是也该有所回应和付出?毕竟到这一刻为止,米佧没有觉得邢克垒不值得她坚持。那就勇敢一点吧,否则有什么资格获得她所期翼的厚重情感?
更何况,如果他的坦白都换不来她的信任,米佧也不知道他究竟该怎么做才是对的。将心比心,米佧并不确定换成
闻言,束文波揉太阳穴。
这种情况下邢克垒当然不会送米佧回家,上车后他掏出她粉红色的小手机,在通讯录里找到米鱼的号码拨过去,接通后就听那端骂道:“你胆肥了啊,这么晚还不回家?是不是和邢克垒鬼混呢?”
大姨子果然是个神奇的产物。某人抚额:“我是邢克垒!”不给米鱼发难的机会,他直截了当:“她喝酒了,今晚去我那儿。请姐帮忙和伯母打声招呼,免得她不放心。”
听说米佧要去他那过夜,“酒后乱性”四个字瞬间跳出来,米鱼坚决反对:“不行!”
“不好意思了姐,我没打算告诉你我家在哪儿。就这样,谢谢啊!”邢克垒径自挂了电话,利落地关机,随即副驾驶位上的米佧就攀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