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天没见你了,所以强烈地需要你。”我选择较为稳妥的表达说。
“那么说真让我高兴。”她用指尖轻抚我的胸口说。“不过,实际上不是想抱更年轻女孩?”
“没那样的想法。”我说。
“当真?”
“想都没想过。”我说。实际也没想过。我把和她的性·爱作为性·爱本身加以纯粹享用,根本没想找除她以外的什么人(当然,同柚之间的那一行为另当别论,那完全是另一种构成)。
“从早上一直工作?”
“不错。”我说,“不过不是受谁之托,是自己想画什么。兴之所至,乐此不疲。”
“任其徒然。”
“算是吧。”我说。
“肚子饿了?”
样的地面幽暗的洞穴,看起来仿佛作为从作者无意识领域中浮现出来的记忆与欲·望的表象而发挥功能。”低俗!
尽管如此,树林中那个奇异的圆洞同女性隐秘部位产生关联这一念头仍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因此,当稍后电话铃响起的时刻,一听声就猜想是人妻女友打来的电话。
实际上也是她的电话。
“嗳,忽然有了时间,这就过去可以的?”
我觑了眼钟:“可以可以,一起吃午饭什么的好了!”
尽管如
“啊,没怎么饿。”
“那好,”她说,“午饭不放在下一步?”
“好好,当然。”
“为什么今天干劲这么大呢?”她在床上稍后问我。
“为什么呢——”我说。也许因为从早上就闷头画地面开的那个直径约两米的奇妙洞穴的关系。画着画着,觉得颇像女性生殖器,于是性欲被多少刺激起来了……无论如何这话不能出口。
“买点儿能简单吃的东西过去。”她说。
“那好啊!一大早就一直工作,什么都没准备。”
她挂断电话。我去卧室整理床铺。拾起床上散乱的衣服,叠好收进衣柜抽屉。洗了洗碗槽里的早餐碟碗收好。
接着去客厅把理查德·施特劳斯的《玫瑰骑士》(乔治·索尔蒂指挥)的唱片一如往常放在唱机转盘上,在沙发一边看书一边等女友到来。随即倏然心想,秋川笙子到底看的什么书呢?到底看哪一种类型的书看得那么入迷呢?
女友十二点十五分赶来。她的红色迷你停在门前,怀抱食品店纸袋的她从车上下来。雨仍在悄无声息地下着,但她没有撑伞。身穿黄色塑料雨衣,头戴雨帽,快步走了过来。我打开房门,接过纸袋,直接拿去厨房。她脱去雨衣,下面穿的是鲜绿色高领毛衣,毛衣下一对乳··房隆起动人的形状。虽然没有秋川笙子的乳··房大,但大小程度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