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琰脚下一顿,不动声色:“你说哪回?”
骆白:“中考。”
“你知道了?”
骆白闷声笑着,总算是苏醒了。他拍了拍厉琰的肩膀:“一中那两栋楼用了钟特助的名字,你说他好端端没事捐款给一中干嘛?一中又不是他的母校。”
捐的那两栋楼在往年就已经完工,也就是说,骆白早就识破他中考成绩的假话。怪不得自那以后天天搁卷子,邀请他一起做。
骆白衣服鞋子都穿好了,最后还是往沙发上倒,闭着眼睛含混说道:“今天高考,我需要充分的睡眠。”
厉琰不感到高考有多重要,同样知道对于骆白而言没有多重要。每次出点什么事,骆白就想以此为借口回避晨练。
厉琰:“你昨晚上九点睡的,现在六点……九个小时,足够了。起来,晨练不能懈怠。”
关于这件事,他出乎意料的保持,没得商量的那种。
骆白打着盹儿,胡乱点头回应他。然后创造厉琰把他背起来往楼下走,还说道:“楼下都是石椅,照你对睡觉环境的苛刻请求,估计也睡不下,除非躺到满是露珠的草坪。”
高考开真个时候,骆白没有太大的感到。
家里人吩咐了一两句就没再理睬,真正着急的是一中校长及老师们,还有长京大校长。文教局的副局暗地里也在关注,毕竟是有可能再次拿下全国探花的学生,尤其这人还是认识的骆白。
野心大点的,盼看骆白能拿下全国状元。
文教局的人倒没敢过于奢看,往年单凭骆银拿下的全国探花就让长京市乃至于全部南越省的教导开了脸面。
至少年底开会的时候,南越省的教导不再是垫底的那个。
交代给钟特助的任务,随便找哪个人署名都可以,他就真的随便就把自己的名字署上往。钟特助又是他身边经常涌现的面貌,骆白自然
骆白:“阴险。”
算了,能趴着就趴着。
“笔和准考证都带齐了?”
“齐了。”
“你这回,应当不会在考场上睡过往吧。”
前年出的舞弊案也算洗刷掉教职工们的屈辱感,今年再出一个全国探花,看以后还有谁敢说南越省的教导不行。
因此,省教导厅对骆白也颇为关注。只到底是省级部分,不会轻易表达态度,而且请求底下的人都注意点,别给人孩子造成压力。
不知不觉凑集了很多人期待的骆白,在高考前一天晚上还跟厉琰玩亲亲的游戏。经过魏满莹那事儿,他能吸收的标准是越来越大,从法律上来说,估计得判个三年。
高考第一天,骆白想赖床。
厉琰不让,非把他拖起来到楼下跑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