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柔不柔弱的,就算是男人也会有受伤的时候的。
我向水琴问道:
【有没有消毒液什么的?】
【没有啊,你也没带吧。】
那的确是的。话又说回来,掉进水里是不可抗力来的。
【伤的话我是没受。】
【我的脚擦伤了一点。】
水琴说道。
【喂,没事吧。】
【只是摔了一跤而已,况且也不是很疼。】
【水琴,雫,有没有受伤?】
【没有。】
那这么说道,然后马上加了一句。
【名津流总是先叫水琴呢。】
【呃不好吗,也没什么特别的。】
是雫那一如既往的声音。
【我和水琴都没事。】
【喂,名津流,你那边也还好吧。】
我青梅竹马的好友的声音也是没变。总算是放下心来了。
【我也没事。红音你。】
【啊真危险。】
我不自觉的低吟了一句。
正好是跟隔壁房间连一起的门上面的天花板塌了。要是再在那里多呆一会的话,说不定瓦砾会砸碎我
的脑袋。就算肯普法的身体再怎么结实我也不认为会没事。
水泥的碎片和尘埃不停的掉落,实现因此变得朦胧起来。我用手捂着口鼻慢慢接近门那边。
【虽然想舔一下,但是伤口在小腿上,所以嘴够不着。】
【别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你又不是猫。至少先把伤口清理干净。】
【我来舔如何?】
雫这么说道。你说舔,到底是怎么做。
虽然看不到她的脸,但是我仿佛能够亲眼所见一般地知道水琴
的确,听她的声音还是很爽朗。因为她是个即使被蛇咬了也能笑着的那样的女人吧。
不知为什么水琴似乎挺高兴。
【名津流你会担心我还真是少见呢。】
【我倒是觉得你还受伤很少见。】
【因为我是个柔弱的女孩子嘛,所以也会受伤的。】
这跟顺序有什么关系吗。
【也是。也没什么特别的。对你来说。】
【你话中有话吧。】
【因为到现在我也不期待你能够理解女人的心理了。】
不知所谓。我想让她说明一下,可是雫马上转变了话题。
我稍微问了问背后的人。猛犬女是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
【就算是一千磅重的炸弹落下来也炸不死我。】
【和以往一样。没事。】
【那样就好。】
雫说道。虽然她语调平静,但觉得之中似乎有点不安的成分,是我的错觉吧。
没发现那两个人。是去了隔壁的房间了吧。她们能避开瓦砾吗。
【喂,没事吧!?】
没有回答。我急着叫了几次。
【水琴!雫!】
【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