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的确是他们自己的错,”尤金·洛森颇有挑战意味地对费雷斯博士说,“是他们缺乏社会意识,他们不肯承认生产并非是由个人决定的,而是一种公共责任。无论出现什么情况,他们都没有权利失败。他们必须继续生产下去,这是一个社会的使命。一个人的工作不是他个人的事,而是社会的事。根本就不存在什么个人的事情——或者个人的生活。这才是我们必须迫使他们明白的。”
“金明白了我的意思,”费雷斯博士笑了一下,说,“尽管他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你认为你是什么意思?”洛森提高了嗓门问。
“好了。”韦斯利·莫奇喝令道。
“我不在乎你打算怎么做,韦斯利,”汤普森先生说,“我也不在乎商人们是不是会对此大发牢骚。只是你一定要控制住媒体,一定要注意这一点。”
我们不能让事态再这样发展下去了。”他颤抖的声音很不服气。
“放松点,吉姆。”沃伦·伯伊勒说。
“必须要做点什么,而且要快!”
“别看我,”韦斯利·莫奇大声说,“我无能为力,如果人们不合作的话,我也没办法。我现在放不开手脚,需要有更大的权力才行。”
莫奇以朋友和他的个人顾问的名义把他们都召集到了华盛顿,针对全国的危机开了这个私下的非正式会议。不过,瞧他的这副样子,他们吃不准他是在给他们施加压力,还是在向他们发牢骚,他是在威胁他们,还是在求他们帮忙。
“我已经控制住了。”莫奇说。
“一个编辑不合时宜地胡说八道,比十个不满的百万富翁给我们造成的危害还要大。”
“没错,汤普森先生,”费雷斯博士说,“不过,你能说出有哪个编辑知情吗?”
“我想是没有了。”汤普森先生说。听上去他感到很满意。
“无论我们要去依赖谁,为谁做出规划,”费雷斯博士说,“有一句过时的话我们完全可以不必去顾虑:就
“实际情况是这样的,”威泽比先生用数据一般干巴巴的声音拘谨地说道,“截至今年第一天的过去十二个月当中,企业的破产率与之前的十二个月相比翻了一番;从今年的头一天开始至今,破产率已经上升了三倍。”
“一定要让他们相信错在他们自己身上。”费雷斯博士轻描淡写地说。
“哦?”韦斯利·莫奇的目光投向了费雷斯博士。
“无论你做什么,就是不能道歉,”费雷斯博士说,“要让他们自己感到惭愧。”
“我不想去道歉!”莫奇喊道,“我不想去指责谁,我需要更多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