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会这样要求呢?”朱尔思索着。
“我想,”卡桑德拉接话道,“可能是让人一眼就注意到她吧。在没有太阳的天气,戴个墨镜多奇怪啊。有时候,戴墨镜并不是为了隐藏自己,而是为了引起别人的注意。你看过气的明星,老喜欢这样干。我认为,公证员是想让她给路人只留下一个简单的印象,比如说‘我们看到了一个戴墨镜的苗条的红头发女人’,没有时间去看更多的细节。而今天,寻找细节就是我们要
这名戴着太阳镜的女人是谁?
……
她的太阳镜下面,又遮盖着什么?
凶狠的目光?
忧伤的眼泪?
。不过,她倒是提到那个女人身上的香水味跟她妈妈用的一样,叫做‘夜之战栗’,我问过她。克莱亚,你问问你表姐,案发那天上午她喷的是不是这款香水。”我顿了一下,又提醒大家,“收集这样的细节非常关键,可能对接下来的调查至关重要。克莱亚,你之前说,你表姐当时在城里的一个咖啡馆等待那个女人的指示,有没有可能就是米南吞了两份苹果派和一杯雪顶巧克力的地方?雪顶巧克力可真是非常美味的,那冰凉的奶油浇在滚烫的巧克力上面,真是……”
“埃尔万!”卡桑德拉打断了我,“我们都在专心做事呢。”
“哦,是的,抱歉。”我脸一红。
“米南?他的作文写的不是什么动物纪录片吗?”朱尔问道。
“是的。”我说,“但是,你们看——”我指着那段文字。
挨打的痕迹?
我不知道。这个女人一身神秘。
我否定道:“这个人应该不是安娜贝尔。莫拉德亲口告诉我,这个女人是他编的,为了让这首诗写得更长一些。”
朱尔翻了个白眼,说:“好吧。对了,克莱亚,你表姐有没有告诉过你,那天她为什么要戴墨镜?那天的阳光并不强烈啊。”这也是我和卡桑德拉之前的疑问,我们都看着克莱亚。
克莱亚呆呆地说:“好像是公证员要求她戴的。”
一头优雅的母狮子晃动着鬃毛来了。它已经不渴了,但还没有决定远离队伍。突然,一声长鸣惊得它跳了起来,它的耳朵捕捉到了远方的声音。它展开巨大的身体,目不斜视地走了。
“有可能,”克莱亚说道,“那声长鸣可能是安娜贝尔的手机铃声,她当时正戴着耳机,好随时听见手机铃响。”
“你能拿一张她的照片来吗?我们给同学们看看。”我建议道。
“没问题。”克莱亚回答。
“然后,”朱尔又说道,“我想到了莫拉德笔下那个戴墨镜的女人。”他找出那段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