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卡桑德拉说,她又满怀憧憬地补充道,“现在事情很清楚了,这两个坏蛋载着尸体到处跑。那个司机与在汽车里等候的女人会合以后,他们就拿掉了尸体上盖着的毯子,好让人看到。这绝对是有预谋的。”
我接着说:“现在,我们需要弄清楚,汽车停在群狗岛以后又发生了什么事。那两个人应该是步行离开的。”
“朱莉也许看见了他们,那天她就在岛上!”克莱亚兴奋地说,“好,这条先过,我明天去问朱莉。如果这两个人是计划一路向西,走和平码头的话,阿尔德里克就会看到他们。他画的画很清晰……是一种启发吗?”克莱亚疑惑地看着大家。
“我明白你的意思,”朱尔看了一下那张画,说道,“你看,两个男人——也许就是同一个人画了两次——他们侧身站在一扇有着奇怪涂鸦的门下面。明天我要去问个清楚。”
“我去问吧。”克莱亚说道,“然后咱们再来假设一下:如果他们走的是相反的方向,索菲就有可能会看到他们经过,要是她没有一直在盯着那些小虫子
做的工作。到目前为止,根据斯蒂文的描述,我们看到安娜贝尔穿着海军蓝的连衣裙和黑色的长靴。”
“对,我也看到了。”朱尔说。
“其他人还有什么发现吗?”卡桑德拉问道。
“克莱芒丝写过一条绿色的连衣裙和一双黑色平底鞋。”我说,“但其他人看到的都是一个在车里的女人,关于她的描写也都集中在红头发和墨镜上。对了,在抵抗码头那儿,她曾经在撞车后下车查看,帕克有可能会注意到她的穿着。我明天去找他核实。”
“我这里,”克莱亚说道,“我想回到弗拉维亚的作文上,她写了这么一段——”
一对从疯狂的、上个世纪70年代主题化装舞会归来的夫妇,醉醺醺的,后面还塞了一位男伴。他似乎很喜欢跟他们在一起。
克莱亚分析道:“她明确提到了化装,会不会是她看到那个女人在调整假发,或者那个男人在粘胡子?胡子是那时候的潮流,不是吗?”
“哇,太棒了。这个细节会非常关键的。”朱尔激动地说。
“塞在后面的男伴,塞在后面的男伴……”卡桑德拉喃喃地重复着,“那肯定就是公证员,读第一遍的时候,我竟然都没有注意。”
“我也是,”我不得不承认,“这的确可以联系起来。不过,我们也别急着下结论。刚才提到的这些人都没有对人物进行详细的描写,除了他们的年龄,作文里既没有提到胡子,也没有提到红头发的女子。明天谁去问问弗拉维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