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在瑞士一分钱都没有。”(发音已非常含糊)
波怀疑地问道:“你怎么了,嗑药了?你说的我一个字都听不懂!”接着,他突然以敦促的语气说道:“听我说,乔丹——千万不要开车!告诉我你在哪儿,我会派洛科去接你!伙计,你在哪儿呢?快告诉我!”
突然之间,一股暖流冲向大脑,一种愉悦的快感充斥着身体的每一个细胞。话筒仍在耳边,我想告诉波派洛科到布鲁克维尔乡村俱乐部来接我,但我的嘴已经不听使唤了。此刻,仿佛大脑正在发出信号,但却遭到了拦截或破坏。我感觉全身瘫软,此时的感觉棒极了。我盯着投币电话闪闪发光的金属外壳,歪着脑袋,试图找到我自己的映像……这部电话看起来简直太漂亮了!……如此闪亮!……接着,突然间电话似乎离我越来越遥远……这是怎么回事?……电话正在往哪儿走呢?……噢,妈的!……我现在正在往后倒,像一棵刚被砍倒的树……像木材般倒下!……接着……砰!我仰着平躺在地上,处于半梦半醒状态,看着上方的俱乐部天花板。这是一种白色的泡沫塑料顶棚,在办公室里可以看到。我心想,这对于乡村俱乐部而言可真够低廉的!这些恶心的新教贵族竟然这么糊弄他们的天花板!
我做了个深呼吸,检查了一下有没有摔坏。似乎一切正常。“真品中的真品”保护了我,让我毫发无伤。这些破药片竟然用了将近90分钟才发挥药效,但药效一旦开始发挥……哇,太棒了!我跳过了兴奋阶段,直接进入了流口水阶段。事实上,我发现了一个新的阶段,介于流口水与失去意识之间。这是……这是什么阶段呢?我需要为这个阶段想个名字。这是大脑性麻痹阶段!是的!我的大脑不再向我的肌肉骨骼系统发送清楚的信号。这个新阶段简直太棒了!我的大脑仍然很聪明,但却控制不了身体。太棒了!太棒了!
我费了很大的劲儿,歪着脖子,看到话筒仍在亮光闪闪的金属电话线上左右摇摆着。我觉得我能听到波的大叫声,“告诉我你现在在哪儿,我让洛科去接你!”不过这也有可能是我的想象力在跟我开玩笑。我心想,即便努力重新拿到话筒又有什么用呢?我已正式丧失了说话的能力了。
在地上躺了5分钟后,我突然想到,丹尼此刻肯定也进入了这种状态。噢,天哪!女公爵肯定在发飙——想知道我去哪儿了!我必须回家。这里距家仅有几百码,而且是一条直线,很好走。我能开车。又或者,或许我应该走路回家。不过,不不,这样的话